天雷滚滚,方鹤枝这货实在太能吃了。

一个人能顶得上五十个人,吃完还不显胖,都不知道食物吃到哪里去了。

覃修己捧着荷包,心在滴血,伸出一根手指,愤而声讨:“方家那么有钱,你怎么就好意思用我的?”

“我不能用方家的钱。”

方鹤枝严肃且痛苦,“我犯下大错,注定一生孤苦,不能归家。”

覃修己眯起眼睛:“在高至昡那里演技极好,谁知道你是不是骗我。”

方鹤枝推开房门,行至院中,抬头观天,掐指一算:“快了。”

“快了?”

“嗯。”

“什么意思?”

“你很快——就知道了。”

方鹤枝拉长了尾音。

覃修己不清楚方鹤枝的过去,仅能从一些蛛丝马迹中,推测出他和渠家、高家还有已经去世的仲辽阔颇有交情。

在他的嘴下,她能力非凡,所以高至昡和渠松鹤都想拉拢她。

在又一次吃掉五十人的伙食后,覃修己认定对方就是想找张长期饭票,所言不一定可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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覃修己恢复自由,仲封鹰在钱庄的钱也恢复自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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